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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类小众] 【天下第一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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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一步都迈得非常辛苦,一个动作都会淌下无数汗珠。脸色阴森森的惨白,
嘴唇更是毫无血色。

  这个犹如驮著千斤重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乔风。

  经过一番挑畔,王世祖怒不可揭,当下叫人按了他,拳打脚踢,辱了又辱,
再将他丢至荒山野岭。本以为此次鲁莽行事,将与指日可待的自由失之交臂,却
没想到那恶魔气疯了,也未多加思索,便把他草草逐出,正中乔风下怀,他自是
巴心不得,只要一口气还剩得有,就还会有否极泰来。

  乔风这个寒酸困顿的跛子,就这麽一步蹒跚著一步。踩得脚下的野花吱吱乱
叫,犹如踩踏一窝老鼠。整个天空在他眼中摇摇欲坠,他曾经发誓要做那孤雁,
好高骛远,而如今,这一切在失去尊严支撑下变得索然无味意义全失。

  此时,乔风心中生出极度的恨,这样的恨足以使武林高手闭关修炼时走火入
魔,让他本来宽阔的胸襟悄然天衣无缝。他憎得恨不得跃下万丈悬崖,在粉身碎
骨的那一刹那腾出凶神,直直朝那人扑去,弄得他家破人亡,断子绝孙,缠他生
生世世,咒他不得好死!

  连爬带滚至半山腰时,再使不出半分力气,他坐在地上,仰起半张瘦削的脸。

  那张脸上是百年老树般让人望而却步的沧桑。坐了片刻,摇摇晃晃地站起身
子,他不能坐以待毙,更不准自暴自弃,他想了想,与他天各一方的那些人,正
在等他回去,如果就此熄灭生命之火,待他如同己出的盟主不知道会有多麽伤心。

  一鼓作气,坚强一发不可收拾,乔风杖毙杂念,步步为营,往山下谨慎而去。

  在下了大约四十米,越过一片树林时,脚步噶然而止。

  他不是累了,而是看见一个人,更准确的说是一幅画:一个灰衣男人倚在一
棵树下独自贪杯。腰间斜挎一把长剑,深红的剑穗,顺著风向,高高飞扬,宛若
深秋流离失所片片翻飞的枫叶,一头浓重的黑发也被吹得稀薄,松松垮垮地摇摇
欲坠。俊美的侧脸上,鼻若高山,眉若流水,唇若桃花,花自飘零水自流,搭配
起来说不出的和谐唯美,出类拔萃。

  乔风也不知道,自己为何把他看得那麽仔细,那麽久。一个素未谋面,不知
是敌是友,出现在这荒无人烟的一道风流伟岸。不能否定的是,这个人无疑将周
围恶劣的环境衬托得失了险,失了真,自己仿若行在乱坟岗的孤僻阴晦的感觉也
被一扫而空,心窝也暖了起来。

  男人看起来温文雅尔,喝起酒来却是大口大口,和驻守塞外的将士如出一辙,
豪气万丈,大度爽朗。他灌了个够,吐出一口气,擦去嘴边水渍,眨了眨眼睛,
慢慢转过了头。

  乔风毫无准备地与男人四目相接。心脏震痛。他发现,那人转过来的整个脸
给人的感觉和刚才大相径庭,线条雷厉风行,轮廓有板有眼,目光一针见血,阳
刚不折不扣,煞气不遮不掩,而嘴角那抹笑容,竟是春光乍泄。

  「你是谁?」尽管没有听清楚他的声音,但乔风看懂了他的口形。

  「路过路过!」男子并没摆出戒备的姿势,乔风却大声喧哗自己的来意。下
意识的,他不愿给那人留下半分含糊的初识,他似著了魔般,伤痛不治而愈,整
个人神采奕奕,步伐轻快地慕名而去。

  男子望著走近自己的乔风,笑容不减的同时,贴在树干上的身体舒展开,表
示出一种雅宁的欢迎。不待乔风开口,就把手中的酒壶抛开。

  乔风接住酒壶,大大咧咧一笑:「在下乔风。」学他先前的样子灌了一口,
舔了舔嘴唇,意犹未尽地盯著壶嘴:「好酒!」

  男人也粗犷一笑,嘴唇微微合拢:「只是市井劣酒。兄台承蒙。」

  乔风拈笑,搁在风中:「我知道只是一般的酒。但我看人不看酒,人对了想
必酒也错不了。」又仰起头,把剩下仅有,抖进喉咙,「晚上酌酒,还能对影成
三人,而这大白天的,周围皆是怪石嶙峋,断壁残垣,兄台怎麽喝得高兴?」

  男人听闻哈哈大笑,这一笑光彩耀人,乔风所有不快都一一蒸腾,只剩把酒
狂欢的憨态。

  「既然如此,兄台干脆留下来,和我畅所欲言好了。」开怀一笑,流水般的
眉毛一下子耸立,化作利箭呼啸长天,义气磊磊的样子煞是激动人心。

  乔风的魂都被拉了进去。直到对方笑容渐渐散去,一半疑惑一半严肃地抓住
他的肩,『兄台你──受伤了?』焦急的询问穿透耳朵,他方才清醒。

  男人不提倒好,一提就遭,乔风低头看见裤管处鲜血斑斑,不禁心血来潮,
忆起先前种种不堪道道磨难,平复的疼痛一下子掀起,双腿一歪,一头倒在那人
身上虚弱惊喘。

  羞耻处剧痛难当,大量液体从那里浸出来,似乎大势已去,彻底损坏。乔风
再也掩饰不住苍白的呻吟,剧烈的痉挛,整个人被汗浸得仿佛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那要『归功』於王世祖的恶癖,在将他抛出去的时候,朝他的甬道里塞的那
个鸡蛋,那位置也推拿得十分巧妙,正在中心位置,任他如何折腾也取不出来。

  那浑圆的东西卡在险地,生生撑裂,甬道伤患,在经过一路奔波,危机终是
决堤。那人还以为乔风摔伤了腿,拿出金创药欲挽起他的裤管,却被一只手狠狠
打开。乔风收住失态,歉意一笑,笑得特别难看:「兄台不必担忧,我自有分寸,
这小小伤口不会有什麽大碍,倒是阁下尊姓大名,我等著洗耳恭听。」

  男子听了他的话,也不再多事,只是眉间的忧虑有赠无减,看著对方顽强的
样子,也不便用冷言冷语浇灭他的固执,轻轻叹息著,呼出名字:「席冲。」

  乔风的脸上浮现朵朵迷茫,似是在回味这两个字,眼里荡漾著莫名的浅笑。

  由於他一整天滴水未沾,粒米未进,又高烧不退,伤口没得到处理,撑到现
在已是奇迹。如今私处血崩,伤处恶化,精神疲惫,他眼一闭,再也支持不住地
昏了过去。

  乔风张开眼时看见了一张熟悉的脸。

  他不敢置信地揉了揉眼睛,那影像依旧残酷地存在。不禁怀疑自己在噩梦中,
便将脑袋朝床弦磕去。

  一只手阻止了他自残。手的主人笑得好不自在:「大侠不必向我们磕头,谁
叫救死扶伤是在下的祖训哩。」平易近人地把乔风推回床上去,还细心地为他拈
好被子,眼睛拱成弯弯月亮,做到这个地步,就是贤妻良母也自愧不如,「要谢,
也要谢江大侠,是他救了你一命,我只是在尽地主之谊罢了。」举手投足之间,
很有大家风范,连席冲见多识广之人,也对其为人处世心生敬佩。

  理应说一个陌生人被屋主当作亲人这般照顾,应该感激流涕才对,可病人不
但没以礼相回,连半句感激的话都没得,倒像如临大敌,那惊怒颤抖的模样好似
见了杀父仇人,让席冲怎麽也想不透。

  在他纳闷的时候,又听主人发话:「席大侠也不必忧虑,在下虽然学艺不精,
医术倒是略懂一二,我看这位朋友沈屙在身,最好不要耽搁太久,不如阁下先去
前厅歇息,等候佳音,桌上茶酒皆备,阁下尽情享用就是。」

  席冲想想也对,乔风的病情和情绪都不稳定,自己在这里也帮不上什麽忙,
倒碍了人家手脚,还不如顺了主人的好意,便道:「那还望阁下多多担当了。」

  说罢转身离去。

  那边乔风见他要走,赶快伸手,却被主人当空截住,他心下一急,欲呼声大
起,哪知别人有先见之明,将他的嘴也给封了个彻头彻尾。

  「乔大侠,看来王某和你有缘得很。」男人松开对他的禁锢,徒自嘲讽,
「这叫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手在乔风脸上抓了一把,咯咯笑起
来,「这可叫我如何是好呢?」

  在男人冷嘲热讽之时,乔风已把嘴唇咬得个稀巴烂,那双骄傲的眸子微微湿
润,里面的血丝一根一根被洗得过分清晰,脸色苍白得不像活人,下巴一片疮痍,
满是杂乱胡子。干坏事从不愧疚王世祖也感到自己有些过分,便也不再激将他的
斗志,免得血气亏损,到时候真回天乏力就麻烦了。

  他脱了外衣,伏在乔风身上,一手摸向男人下体。乔风病得久了,元气大伤,
根本提不起半分力气,只得让他为所欲为。「哎呀,这鸡蛋该如何弄出来呢?」

  他装作十分懊恼头疼的样子,眼睛骨溜溜地朝乔风转去。「这次可不同,用
不得化尸粉,弄坏了你的小穴,也就断送了我的兴致,我说,乔大侠你那麽聪明,
就不计前嫌,快帮为夫想想主意。」

  见姓乔的当他空气,便道:「告诉你,我可不怕你不理,王某可是有上千种
方法让你跪地求饶的,哼,不信我们就试试。」

  乔风这才瞟了他一眼,气若游丝:「我都快死了,你要折腾我就快点折腾,
如果阁下擅长鞭尸,就请退出去,让我走得安逸,死透了你再进来打整我也不迟。」

  王世祖见他一番话说得肯恳切切,不禁扑哧一声:「你真是说笑话了,我怎
麽舍得你死呢?」说完一只手搭在他肩上,挨他坐著,中规中矩,也不打算做什
麽出格的事情,只是那一双眼睛泄露了本性,直瞅瞅地盯著男人的根茎,闪烁著
危险的绿光。

  乔风一直提防著他不轨的地方,但久而久之,也精疲历尽,轰然坠入梦乡,
昏昏沈沈不知睡到什麽时候,肠道内一下针刺,他一下坐醒。男人就与他面对面,
一张坏坏的笑脸,乔风看著他似乎有些理不清头绪。

  他无法形容体内的感觉,甬道像长了密密麻麻的针眼,点点滴滴的刺痛布满
了收缩面。而死死卡在中间的鸡蛋,竟然自主地晃动起来,似乎有什麽要破壳而
出,而迸发的蛋壳的碎片大块小块扎进隧道,「你,那到底是什麽东西?」乔风
惶恐不已,张开腿,用手指插进去,妄图将它挑出来,那癫狂的模样让王世祖心
虚了起来,生怕他有个三长两短。

  「别紧张,只是只即将破壳的小鸡罢了。」看见男人朝他露出难以置信恶狠
狠的表情,他不著痕迹往外移动了一寸,嘴巴却是要硬到底:「你不是饥渴得很
吗?连江湖三大世家的长子席冲都能被你勾住,耍得团团转……」话还未说完,
那人就一头扑撞过来,他赶紧退开,结果那人从床上摔下,滚落在地上抬起一张
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了的脸,「好你个王……世……祖……这种事情你都……做
得出来!」姓王的以为他欲再度扑上来,和他同归於尽,哪知乔风仰面翻倒,哼
哼唧唧,在地毯上扭动惨叫。

  大股大股的鲜血从穴口扑出,渗入地毯,王世祖实在看不下去了,事态要比
自己想像中严重,不得不插手,他走过去蹲下,按住那人身体,一边示意他安静
一边掰开他的双腿,一指按下去,竟是浸泡在血液里。

  甬道里的雏鸡,受著血液的窒息,估计挣扎得厉害,不然乔风也不会呼天抢
地这般架势。男人胡乱挥动的手几次打在他的脸上,把他弄得狼狈不堪,只好点
了那人的穴道,再坐下,好生从长计议。

  乔风这一次从鬼门关转了一圈回来已是五天後。

  王世祖发现他瘦了一大圈,人也变得沈默寡言。

  似乎把对自由的向往,对他的仇恨埋在了一个不为人知的地方。

  男人睡在床上,修长的身体软软地横在那里,脸色几乎透明,就像被茅山老
道用符镇压了的妖精。王世祖被一种莫名其妙的情绪所勾引,伸了手去,一遍又
一遍地抚平他额上的『川』字,但那痕迹钢劲得无法挽回,任他如何亲如何吻,
那沟壑始终挥之不去,就像身下的影子。

  趁他睡得迷迷糊糊,王世祖将他抱起,唤了个小厮跟著,就带著他出去散心。

  毕竟被两只手捧著和被床单簇拥的感觉完全不同,在男人将他弄进怀里,乔
风就已经醒了。只是他不想动,一切已成定局,他又何必不识抬举,自找苦吃?

  王世祖小心护著怀里薄薄的身子,迎著风,寻觅著一个平和之处。反正他的
府邸庭院比比皆是,浴池大大小小,都是舒适的温柔乡,书房也有添置,天文地
理,四书五经,琳琅满目,让人叹为观止。更设有观景之地,大有曲折的海岸,
巍峨的山脉,小有年龄上百的参天古树,奇花异草白芳争豔. 可以说应有尽有,
就是皇宫也没如此丰富。

  王世祖从来没有讨好过谁,如今这般大动干戈,也是不想落得和乔风相对无
言的结局。

  他先带乔风来到山地,「我知道,你心高气傲,附庸风雅为你不耻,绫罗绸
缎入不了你眼去,也只得拿这一席江山如画解你闷宽你心。」一边循循善诱地款
款温情,一边将乔风放在垫了被子的石墩上。男人的沮丧被风吹得远走他乡,便
如了他的愿睁了眼,果真看见一览众山小的真挚画面。王世祖见他打开了心灵的
通道,也就挑三拣四著言辞畅所欲言:「是啊,我王某富可敌国,这山本是被一
群土匪所占,不料被我看上了眼,便唆使朝廷剿灭了他们,因为你坐的这块石头,
是此山最玄妙显赫之处,我曾想如果在上面做那个事,一定极为刺激,想来不知
多少人在上面和我经历过一场叫人魂飞魄散的性爱。」看到乔风一反往常不动声
色,心中有数微微一笑,「你再看那海,」手往东边一指,「那里曾飞扬跋扈一
干海盗,霸占海域不下十年,如此海阔天空竟被一群宵小之辈糟蹋得一文不值,
我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招募了不少训练有素颇识水性的杀手,将他们杀得片甲不
留,尔後便接管了这一片碧海幽幽。」

  见乔风还是在自己面前耍性子,也不急躁,手潜到他身後,拨了拨那片幽闭
之地,关心地问道:「这里好得差不多了吧,我可是下了血本,对它用了价值连
城的药膏。」收回手,在学会临危不乱的男宠脸上香了一口:「既然已无大碍,
空著也是空著,不如好好利用起来。」不待对方反应过来,便招了小厮,取了他
手中锦盒,取出一根冰清玉洁晶莹剔透的玉势来。

  乔风见此就知道又少不了一番稀奇古怪,刚厌恶地皱了皱眉,就被迫趴在男
人腿上,迎接那东西的登堂入室。

  在那玩意插进来时,乔风仍旧忍不住战栗。那根巨物不知质料是什,竟如千
年寒冰,冰冷彻骨。刚整根没入,乔风就已经被冻得惶惶无措。

  「别怕,」头上响起一把安慰的声音,「只是能够软化小穴的普通冰块而已。

  不到一盏茶,就会自然化去。「

  臀间塞著巨物,乔风腿无法合拢,小穴已言听计从将它紧紧夹住,他难受地
靠在男人怀里,嘴唇很快暗紫。还没完全恢复的身子骨,怎耐这般耍弄。

  王世祖将他紧紧抱在怀里,柔情万种,嘴唇若有若无地印著他的头皮:「我
一个人寂寞地守著祖牌家业,也有些倦意,以前我也入朝做过官,迷上过英姿飒
爽的大将军,哪知那家夥实在是顽固至极,孺子不可教也,被我强上後用剑抹了
自己脖子,我不过就是想利用他的菊洞打造一柄神器,谁叫我受古书熏陶悟得莫
邪干将双宿双飞的旷古神器的真理,从而引发灵感一意孤行。可惜剑在他洞里打
磨了一半,他就受不了地自我了断,害我功亏一篑。我是看错了人,以为他有雷
打不动的坚强意志。」

  说到这低头望去,正对上乔风钉在自己脸上的冷眼,他大概也无法接受我的
壮志雄心,怨我害死国家栋梁,王世祖的心中掠过一抹苦涩。

  在王世祖讲述生平的过程中,他的袍子已经湿淋淋──那是从男人蜜穴里的
冰晶融化成的水打湿的,但他似乎毫不在意,而与他相反,乔风已经忍到极限,
身体不安地挣动扭曲,嘴唇簌簌发抖,手指死死抓著男人的衣襟,如一只垂死的
野兽。

  化完了就好了,化完了就好了,乔风在心底默默地重复地安慰著自己。他能
感到那根从先前的硕大慢慢变细,便加快甬道收缩蠕动,想快点结束酷刑。但令
他没想到的是,这只是阴谋的开始。

  本是死物的东西突然扭动,在甬道窜来窜去,乔风大吃一惊,没料到还有这
层内幕,身体内部似乎凭空出现几只活物,生龙活虎。

  接著敏感点被鞭挞,乔风『啊』一身惊叫滚下了男人的膝盖,幸而男人及时
抓住,否则就滚落悬崖,王世祖也被吓出一身冷汗。还是那小厮激灵,见机不对,
赶忙帮主子制住发狂的身子,但乔风犹如爆发,力气甚大,一下子挣脱了两人的
禁锢,身体腾了起来,向前走了几步。

  几乎是不约而同,一根细长的蛇从穴口『叽』一声滑出,摔在地上,蹦蹦跳
跳,接著依样画葫芦,又有四根大小一致的蛇身和著水溜出,那小厮看傻了,站
在原地呆若木鸡。

  在场的只有王世祖镇定自若,他稳稳接住倒下的乔风,用被子利落一裹,狠
狠地瞪著大惊小怪的奴仆:「你跟我这麽多年,有什麽没有见过?」看著怀中惊
吓过度昏迷不醒的男人一眼,「我不过在冰里封了五条小蛇,让其冬眠。冬天过
去,万物复苏,乃是大自然规律。」说著自得地呵呵一笑,突然飞起一脚,小厮
猝不及防,被踢落悬崖,只听山间回荡一声凄厉惨叫,久久不绝。

  幸而这家夥机灵,当机立断,站立起来,不然蛇钻进内脏,可有好看。王世
祖微微一笑。殊不知这只是人本能的反应。

  经过上次玉石俱焚的调教,乔风一病不起。

  王世祖倒不太担心,知道他这是心病。

  「我告诉你,你所受的一切,不过仅仅我後宫所受调教程度的万分之一。你
不必在床上装楚楚可怜的病西子,你的课程由我亲教亲验,应当感到荣幸才是。」

  恶魔坐在病榻上,望著奄奄一息的男人,玩耍著他一根发丝:「怎麽,还是
打不起精神?你哪顿少了燕窝鱼翅?难道阁下不仅想健身还想壮阳,哈,想不到
我可爱的玩具竟打的是这个主意。」转身吩咐婢女端来人参补药,又转过去向乔
风聒噪,「我知道,你从不担忧自己的处境,而是惦记著那个姓席的翩翩贵公子。」

  看见乔风眼里闪过一道光芒,一丝希望,暗付果然没错。王世祖冷冷一笑,
手伸进被子里,拉住一个小球,捏搓著,「可惜他走了。」捕捉到那人渐渐暗淡
的目光,不禁捉弄道:「准确的说,他不仅走了,而且再也不会来了。」

  「你到底……对他做了什麽?」猎物笨得可以,轻而易举就上钩了。

  「没做什麽,我哪敢对他做什麽?」男人一脸息事宁人的态度,「是他不想
再见到你。」用另一只手轻蔑地抚摸著他的疑惑,「你忘了上次惨痛的教训?那
个蛋是我失策,没未雨绸缪,差点害苦了你。正好那危机当头,我突然忆起,席
家世传神功,於是便请求他,助你一臂之力。」

  「什麽神功?」乔风底气不足的声音。

  「哈,你说呢,这世上有什麽功夫能匹配你的小穴,把你小命拯救回来。」

  王世祖抬起男人下巴,一个字一个字吐出答案:「当然是吸星大法。」

  满意地看著乔风一脸煞白。故意磨蹭著嘴皮,添油加醋地:「想像一下,你
大张著腿让席冲将你甬道深处的死鸡吸出来的样子。哈哈哈,那滑稽的模样别提
多可笑了!」

  不理对方一副大难临头,世界末日的样子,「席公子可是被你折杀得够呛的,
他一世豪雄,盖世武功,却被迫这般用处,被低贱凌辱是什麽滋味,这个你可是
一清二楚。但是他又无法见死不救,对你这一见如故的兄弟他怎忍拂袖而去呢?」

  其实他该恨席冲将自己送回了狼窝虎穴,葬送了席某一世英名,也葬送了他
的生辰光景。但话说回来,也不能全怪席公子,想想,乔风就快重伤不治,席冲
也只能就近原则,送他上王府救治。只是有欠考虑而已。

  乔风思来想去,从种种征兆和发生的事情,终於悟出些东西:「是你!」他
恍然大悟般指著王世祖,眼里是不同以往的愤恨,那里面有太多对主人居心叵测
的质问,以及被人随意搓圆捏扁的不甘,「是你设的局!都是你!」乔风嘶哑地
尖叫著,「我和你拼了,和你拼了!」嘴里疯狂地嚷嚷,动作却无分毫──他根
本,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得……意识到自己的无助和无能,仇人迫在眉睫也不
能手刃,不禁失声痛哭,悲从中来。

  王世祖怜悯地看著这一幕。看著男人崩溃,看著他泪流满面,看著他生不如
死,轻轻扯出个慈悲的笑容。

  「乔风,你哭什麽?」那声音淡定浅涩,「那些妓院的风尘女子都没像你这
样落泪,天天还笑颜如花哩。」调子陡然升高,如烈风中剧烈抖动快要风化了的
落叶,「你看看你自己!连个卖笑的都不比,猪狗都不如的东西!一失足成千古
恨的人多的是,你不过是顺应天命。流离失所无依无靠的人也不少,你饭来张口
衣来伸手丰衣足食。英雄豪杰功成身就的人也非屈指可数,而你於其中,最是那
死不足惜。」

  王世祖用手掌摩挲著男人的下巴,再缓缓抬起,望进那含泪双目中去:「不
要自怜自艾,怨天尤人,是你自己没本事。」狠狠提起乔风的衣领,手指狂乱地
撕扯著他的裤子,迫不及待插进小穴,来来回回,匆忙前戏,感受著那人在耳边
紊乱的呼吸,身体一挺,那话鱼贯而入,不留一点後续。

  「啊……混蛋……」眼泪一滴一滴打在王世祖手上,又湿又热,和穴洞里的
感触出奇地相似。王世祖抬了抬身子,将那人在阳具上落户生根,一边揉捏著精
干的腰肢,一边奋力顶撞,直撞得乔风哭爹喊娘。与男人行了这麽多次房事,他
自是把握了那甬道里所有的秘密,但他一向注重过程,便三进三出,一深一浅,
极其讲究地循序渐进,擦得肠皮滚烫,甬道火烧。

  龟头充满激情地寻找著敏感点,挨著寻遍,然後在敏感处撒娇磨蹭,宛若调
皮小孩。前仆後继的快感,弄得乔风大口哈气。

  王世祖先是缓慢而深重地阻击肠道突起,一下一下顶得深邃顶得仔细,渐渐
被那人口中销魂呻吟诱导了去,开始快速拍击,他喜欢那小口淫水飞溅肠液涌动
的样子,并为此深深著迷。

  「哦,啊……太深了……不……」乔风已经全然忘记自己被逼迫的立场,相
信男人再加把力,便把乔风弄得和那些调情精湛懂得享受的小倌相差无几。

  不知何时,两人从床上翻滚到地上,钳成野兽交娈的姿势。乔风大汗淋漓,
口吐莲花地趴在地上,屁股翘得高高的,光滑的背似银河九天,一道优美曲线,
一个俊美的男人在他身後半跪,青筋暴跳的男根浑身沐血,跳跃在里面,时而推
磨子般扭扭咧咧,时而磨豆子似揉来揉去,长相厮守,韵味十足,弄一会,再狂
风大作,阴茎远离,又突地贴近,撤开,又猛攻,只听『啪啪』之声不绝於耳,
两人交合处大腿上皆是星星点点的淫水。

  「啊……啊……」乔风早就叫哑了嗓子,显然是爽到了极致,从来都不曾动
容过的男根也翘了起来,像摇动的狗尾巴,被握在一只大手里。两只阴囊激烈碰
撞,你不让我我不让你。

  王世祖一声暴喝,灼热的种子一泻千里,注满了拥挤不堪的穴道。差不多同
时,乔风男根亦妖冶绽放,口吐珍珠,如打出去的鞭子,威力十足,令人兴奋刮
目。

  「嗷,他娘的,真的是太……」王世祖喘著粗气,说著粗话,脸红若晚霞,
没两下又涨成猪肝色──只怪夹著他的地方突然收紧。男根似乎接到暗号,立刻
恢复了神力,甚至比先前更为充足。

  乔风还没缓得过来,高潮的影子仍盘旋在他身体里,後面又洪水猛兽起来,
弄得他有些吃不开。王世祖将他翻了个转,和自己面对面,男人在翻过来的一刹
那羞耻心作祟起来,狼狈地偏过脸,又被身下警告的一击撞得把脸转回来,欲去
遮挡眼睛的手被王世祖捉住,接著身下被硕大之物以极快的频率极猛的霸气贯穿
深处,拉扯肠壁,鞭挞穴口,「啊──啊──啊──啊──」乔风不曾身经百战,
哪受得了这般毫不停歇的刺激,叫得凄惨,哼哼不断,嘴边的唾液流了出来,尖
叫一声比一声大,一声比一声欢,身体也高拱,乳头鲜红,一切淫乱到了极点。

  最要命的是,在他阴茎肿胀,要射之时,却被男人用手指堵住了马眼。他从
长大以来,第一次体会到真正生不如死苦不堪言的感觉,身体已经被推到爆发的
边缘,却穷途末路,被抹杀了一切宣泄途径。但乔风心中一点清明,不想认输,
但这又是顺应潮流,不得不泄,搞得他辗转反侧,恨恨啜泣。

  「想射吗?」王世祖老奸巨猾地找准了乐子,摸到了他的死穴,「想射,就
求我。」

  乔风把头埋得低低的,硬是挺住,绝不开口求饶,「呃……呃……」即使忍
得神志不清,也不放弃最後一点尊严。

  男人啐了口:「下贱!」按兵不动,看他能忍多久。最後发现乔风竟然昏了
过去,也只好作罢,放手了去。刚一放手,一大股精液叫嚣著猛烈喷射,睾丸急
剧收缩,体毛被冲得黑而发亮。

  擦去渐在脸上的精液,王世祖冷冷一笑,捉住他泄得无法无天的肉棒,从盒
子里找出药膏细细涂上,看上面阔如血盆大口的毛孔,随著转为潮汐的高潮慢慢
闭合,将春药吞没,那些膏药就像陷入了流沙,只留香如故。

  然後又拿出一根不一样的绳索,这东西不同凡响的地方,在於它曾是第一杀
手的武器──缚龙索。不知有多少武林高手被它穿透内脏,勒断喉咙,不知汲取
了多少怨念,多年的杀戮让它成为了通往地狱捷径的代名词,而谁又会想到这让
人闻之色变的东西落在了王姓手中,沦为无伤大雅的玩物。

  王世祖脸上有一丝荣耀,眼角牵扯著一抹阴暗的光。这嗜血的玩意被他改造
成了一头绑著只细铁,一端栓著串银环的妙趣之物。现在它的任务已经不再触及
血流成河,而是做为一种淫靡的安慰一种美好的折磨而存在著。

  只见他把绳索绕著男人的一圈又一圈地盘缠,一丝肉色都被遮蔽,一卷毛都
被关押住,缠完了肉棒又去缠那肉球,最後一具诡异的木乃伊出土。王世祖将绳
子狠狠拉紧,勒得肉棒蹦出青筋,阴囊彻底变形,才气喘吁吁笑无声地坐回原地。

  经过这麽一紧,乔风敏感的肉棒又再度勃起,由於遭到阻碍郁郁寡欢地扭曲,
倒是那对球蹦蹦跳跳,像一对娇气的胖子。

  王世祖把环慢慢套了上去,一共九个,每个都套住精液泄出必须打通的关节。

  满意地点了点头,再拿起细铁,把尖端对准扬眉吐气的马眼,伴著吱吱的声
音,铁身被毫无差错地推了进去。王世祖皱著眉,觉得似乎还差点什麽,望著那
人动荡不安的穴口,灵机一动,於是将男人的肉棒捏在手里,活动一气,再轻轻
弯曲,龟头向菊花凑去。没想到长度刚刚好,好笑的是,龟头塞进去後,那菊洞
竟不分青红皂白地咬住。为了防止绳索松懈脱落,便在上面扎满了小针作为固定
之用。

  王世祖在他身上那些精怪古怪的摆弄,让乔风很想揍人,其实他一直醒著的,
可由於刚才自己在男人身下的放荡不羁,叫他羞愧不已,便也就装死装到底。

  可以说乔风现在已经失去了方向,人的本能使他无法不附和高潮,原则也渐
渐水土流失了。他一度十分自责,年纪轻轻的大好尊严就被自己这样害死了。

  话说回来,他乔风尽管武功受制,依然有千百方法从中解脱,但他不甘心白
白死去。他相信,终有一天,自己会逃出那人的手掌心,洗心革面,东山再起,
留得青山,就是为了把失去的加倍讨回来。

  我们要说的莫非一句,但愿如此。

  乔风闭紧双眼,脸上既无风吹也无草动,尽心尽力地扮演著无意识的姿态以
及昏睡的神韵。

  直到门打开,有第二个人进来,他才略有些不自在。与其说怕人看到自己的
身体,不如说怕人窥视沾在身体上的那些淫乱痕迹。它见证了自己淫乱的本性,
和受虐的特质。

  来人的身上有股浓重的香气,可以让人想像一定是花枝招展的,接著感觉到
一件单衣罩在了自己身上,褥裤这一环节在王世祖的意思下被否决了。

  「你下去吧。」一声逐客令,王世祖将他抱起,几步之後,是擦门而过的声
音,乔风惦著一颗沈甸甸的心,不知道这是要往哪儿去。

  无论去往何处,都是此去甚险,上刀山下火海都嫌道行浅,王世祖这样的男
人哪里还有半点人性可言?这一点从他把即将孵化的鸡蛋放在自己高温的体内乔
风就深有体会。

  在那人落座时乔风依然在猜测他瞬息万变的心思。直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才回过神。

  「乔风!」这个用喜不自禁的声音呼唤自己名字的人,很快钩动他埋在深处
的记忆,点燃了他最不愿意面对的现实。这一刻除了刮骨般的难堪,更带著无限
愧疚和悲意。

  最终,他在注定无法力挽狂澜的漩涡中睁开了眼睛。

  胡轩那张满是疑惑和愤怒的脸胀满了他的眼帘。

  除了胡轩,还有罗伟和张冰,他们都是他同甘苦共患难的好兄弟,四人齐心
辅佐盟主,从无二心。胡轩和罗伟都是江湖三大世家的後人,而张冰是盟主的贴
身侍从,自己何德何能,竟让兄弟们倾巢而出,全力以赴。

  他悲恸地看著身穿夜行服的三人被迫在刀下臣服。如果不是他,向来无所不
能的三兄弟怎可能受制於人?想到这里,不禁自责万分。

  王世祖亲昵地抱著怀里的男人,手指逗弄著那干涸的嘴唇,对著朝自己怒目
相视的家夥:「各位深更半夜闯入贵府,不知是为了何事?」

  罗轩是条直言直语的汉子,有著爱憎分明的个性,见那人如此猥亵乔风,暴
出了一脸青筋,鼓著一双血红的眼睛:「妖人,放开他,否则我削了你的双手!」

  王世祖一点都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手在空气里挥了挥,全然当他放了个屁:
「大侠是个粗人,但粗又粗得过刀子?再说你乔大哥在我这做客,我这当东道主
可是半点都没亏待他,不仅好吃好住,还享受我的亲做亲为,就是在下父母,也
没这麽上心过。不看僧面,也看佛面,如今你们这样唐突地找我要人,可让我灰
心得很。」换了个姿势靠在贵妃椅上面,「你以为我愿意揽这个大麻烦,俗话说
女人和小人为难养也,没想到你们乔大哥竟也是个磨人的主,在下每天不仅要顾
及他上面的嘴,还得喂饱他下面的嘴,真是搞得我焦头烂额。」

  说著,用手分别抓住乔风两条腿,乔风立刻意识到他要干什麽,惊惧不已,
疯狂地挣扎起来,但分寸大乱的他哪里是男人的对手,丑相一下子就被栩栩如生
地展开。

  在双腿被分开臀部扬高的那一刹那,乔风差点哭出来。而下面的人见状纷纷
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被绳子束缚住钳在股沟里拐进洞里的男根,实在是荒谬得
不能再荒谬的春图,淫乱得不能再淫乱的景象。大家都不约而同地失了声,眼神
直勾勾地在上面打住。

  「不要……求你了……不要这样……」乔风终於崩溃了,大颗大颗的眼泪滴
下来,先前的矜持不复存在,只剩被击毁了的残象。他在男人耳边低声啜泣著,
恳求之意溢於言表,而王世祖全然不理,似乎打定了心思要彻底断了他的虚妄,
斩了他的坚毅,不但没有收回成命,手还揉弄著那里,而男根在众目睽睽下竟然
有了反应,乔风羞愧地甩过头,眼泪流得更凶。

  「风儿你害羞什麽,你我早就干过无数回了,还在你兄弟面前装什麽处子呢?」

  一边喃喃地下流著,一边越发动作,由於乔风体内埋了不少春药,如今男人
点燃了导火线,欲念一触即发,不可遏止。乔风在王世祖怀里,做著困兽犹斗,
无论如何闪躲,都无法避免欲望的一击必中。

[ 本帖最后由 a235630 于 2011-7-30 23:36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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